独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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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司马光洛阳遗迹

作者: 发布时间:2022-03-09 浏览次数: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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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结缘

  虎年惊蛰这一天,我有幸在司马扩军和徐庆西两位先生的陪同下,探访了独乐园等处司马光在洛阳的历史文化遗存。

  说起独乐园,唤起了多年前的记忆。大约20年前,我从偃师多次往返洛阳时从独乐园门前经过,经常看到“独乐园”几个大字。当时曾引起我的好奇心,但却始终没有机会一探究竟。当时就有人告诉我,这里是司马光独乐园遗址。至于司马光在此修《资治通鉴》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2022年3月5日中午,当司马院长打电话邀请我去探访独乐园的时候,我满口答应下来。

  司马院长名叫司马扩军,是司马光的第25代孙,也是司马光研究会会长。退休前担任过洛龙区人民医院院长。认识司马扩军院长已经有五六年之久了,我称呼他司马院长。

  虎年大年初十,在他的邀请下,我曾参加过司马光研究会工作总结大会。

  来自全省全市各界名流,以及司马光研究会的专家学者,司马光的后裔济济一堂,总结了去年以来司马光研究会各项工作,对今年司马光研究会工作进行了展望和安排。司马光研究会名誉会长王元明也参加了会议。

  在这次会上,关于司马光的各种信息纷至沓来,应接不暇。我开始认真审视思考洛阳与司马光的历史文化渊源。

  “欲知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在洛阳牡丹花会开始以来的许多年里,司马光的这句诗成了每年必有的宣传口号。

  司马光的诗句为洛阳的今天做了一个活广告。这句广告词从诞生到现在已经延续了近一千年历史。

  再往上回溯,小的时候,我就听说过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上中学以后,语文课本里节选了司马光主编的《资治通鉴》的若干文章,这就奠定了司马光在国人心目中的历史地位。

  司马光不仅是一个政治家,还是一个文学家、史学家,甚至还是教育家。他的名字不仅在中国,还在东南亚的韩国、日本有一定影响力。毛泽东一生中阅读《资治通鉴》达17遍之多。

  光绪皇帝曾经为洛阳司马温公祠题写了“宏篇资治”4个大字的御匾。

  洛阳也成为司马光后裔***集中的聚住地。

  司马光不仅为洛阳留下了那句老少皆知的千古诗句,还为中华民族留下了《资治通鉴》治世典和《训俭示康》的家风书。

  除了文字记载以外,如果到司马光独乐园遗址附近看看,还能看到更多司马光遗迹。包括独乐园遗址、洪恩寺、司马温公祠遗址、以及许家祠堂、常家祠堂、王家祠堂等祠堂群。

  此番探访可以把与司马光有关的洛阳地面遗存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岂非人间快事?

  (二)洪恩寺

  洪恩寺是此次探访的***站。洪恩寺周围环境还在整治,道路还在建设,洪恩寺山门被围在铁皮围墙之内。穿过一个侧面小道,眼前豁然开朗,可以看到洪恩寺修成不久的大门楼。

  洪恩寺大门并不高大,像一般农村住家户新修的门楼一样,甚至并不引人注目。洪恩寺大门两旁是一排平房。

  坦率地说,这个洪恩寺平平常常的山门,有点儿小家子气,也让我感到有点儿失望。

  经过联系,山门打开之后,展现在眼前的洪恩寺便别有洞天了。

  此前不久,我听到过专家学者关于寺、庙区别的讲解。“寺”一般为官方所建,如白马寺、少林寺等。虽然来前没有做足功课,但照此说来,洪恩寺应该是皇家所建,属于官办寺院。

  正对着大门,洪恩寺里两重大殿都是古色古香,饱经沧桑。左右厢房一律黄色,显露出皇家气派。

  两重大殿的灰砖瓦房年代久远。为了保护它不受侵蚀,它的顶部被钢架遮雨棚保护起来,风吹雨打不会对它造成进一步的侵害。

  殿前面有几处古碑。1952年,由于修建中学的需要,这些古碑变成了踏脚石,有些已经损坏了,有些字迹已经完全模糊了。

  在两重大殿的西侧有一排碑廊。其中多数都是历史留下来的古碑,也有两块是近年新刻的。

  其中的一块古碑保留下来了一行字。其中可以看到“洪恩寺”的字样。据徐庆西老人介绍,这个碑曾经是一块垫脚石,因为当时被另一块碑压着的一部分,没有受到踩踏而保留了下来。保留下来的这行字里就有“洪恩寺”三个字。

  西厢房里有一间房子里放着司马光的木刻雕像。

  看了洪恩寺的总体感觉是,损坏严重,但余脉尚存。

  据许老师讲,纪念司马光一千年诞辰就是在洪恩寺里举办的。这里曾经接待过韩国、日本的游客和学者。

  徐庆西老人无意中提到,他在向韩国客人讲述司马温公祠在1952年被拆除时,韩国客人流下了惋惜的眼泪。

  许庆西老师编撰的《司马温公独乐园》一书,对洪恩寺的前世今生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摘要如下:

  熙宁四年(1071年),司马光退居洛阳,于龙门山下伊水湾筑独乐园,主编《资治通鉴》,元丰七年(1084年)十二月书成。元丰八年,宋神宗驾崩,哲宗继位,司马光回京二次拜相。元祐元年(1086年),司马公薨于相位。司马光居洛15年,爱民如子,忧乐系于万民,深受百姓爱戴。

  司马公谢世的消息传到洛阳,独乐园一带百姓悲痛万分,古建村人为了纪念司马光,改村名为司马庄。在独乐园西侧修建了司马温公祠。在村边修建了洪恩寺守护独乐园,僧人为司马公超度,祈祷求福。明弘治《河南郡志》、清康熙《河南府志》、乾隆《洛阳县志》均有记载:“宋元祐三年(1088年),创建洪恩寺,在县东南二十里司马庄。”

  洪恩寺曾是河南府十大名寺之一。河南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洛阳市地方志办公室原主任、方志学专家李冷文先生说:“洪恩寺曾有400多个僧人颂经。***时期,河洛日报社社长、洛阳县参议长许振黄在洪恩寺办洛阳复旦二中、救济院。1957年,诸葛人民公社在此创办了“司马民中”,后更名为红农高中、五七高中。1958年,和尚光明,圆寂于洪恩寺。解放前,司马街南边有老和尚塔。1985年诸葛公社为了在诸葛村建高中,拆掉了洪恩寺的大雄宝殿,如今寺院尚存。

  2017年前的十多年间,到洪恩寺参观的中外游人络绎不绝,洛阳司马光研究会多次在寺院举办庆祝司马光诞辰纪念活动。

  (三)独乐园遗址

  在司马光的洛阳所有遗迹中,影响***大、知名度***高的当数独乐园遗址了。

  独乐园遗址究竟在哪里?是在伊滨区司马庄,还是在洛龙区安乐镇狮子桥的尊贤坊?这曾经是人们争论不休的话题。

  狮子桥村是白居易故居所在地,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个尊贤坊。经过专家学者考证,迷雾已经拨开。

  2002年,徐庆西老人在收集资料准备撰写《司马庄村的由来》的时候,听说一位村民家里有一块石碑,找来一看,正是清雍正八年《重修关帝庙并金桩神像碑记》从这块石碑中看到了“今洛城东南常安村乃司马温公独乐园故址也”的字样。随后不久,又在该村司马小学地下挖出残碑四通,进一步印证了独乐园的故址所在。

  2003年8月,司马中学(偃师县诸葛镇第二初中)翻修教学楼时,又从墙基下挖出了《洪恩寺重修大佛殿六祖殿碑》,……,块块石碑所记都将独乐园遗址指向了司马街村。现在这些石碑都保存在司马光独乐园展览馆里。

  后来,不仅在遗址挖掘中发现了宋代的铜钱和陶罐,而且已经有官方立碑作证确认故址。

  参观了洪恩寺之后,我们又来到司马庄村西边的独乐园遗址。从大致方位上看,独乐园遗址就在洪恩寺西南方向不远,中间隔一条马路。

  我们驱车绕到独乐园遗址南门口。隔路相望,便是正在兴建的华耀城。

  独乐园遗址正在施工建设。谈不上一片繁忙,零零星星地也能看到不少施工人员,树木已经栽种不少了。

  推开铁门,我们刚刚进入到独乐园遗址,便有人出来询问我们的身份,阻止我们继续深入参观。

  我告诉他,这两位老先生都是司马光研究会的,其中一位还是司马光后裔,他们非常关心这里的建设情况,今天特地来看一看施工进度和有关情况。

  闻听此言,这位施工负责人表示理解。随后他又以安全原因,婉言拒绝了我们进一步参观的请求。

  看到施工现场地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地面,以及随处可见的建筑材料,有些地方还罩着绿色的保护网,确实存在一定安全隐患。我们便提出看一看那块独乐园碑和独乐园效果图。

  负责人满足了我们的请求。我们在那块政府所立的独乐园遗址碑前,拍下了几张照片。

  施工负责人拿出了独乐园施工图。其实,它只是一个示意图。因为没有效果图,从这张图上也看不出实际效果。

  在印象中,一些重点工程都会在施工围墙上贴上施工效果图。有了效果图,如同有了前期宣传一样,路过此地的人都会对这项工程有所了解,甚至肃然起敬。

  正在施工的司马光独乐园占地二十六亩。其中六亩属于服务设施建设用地,真正司马光独乐园遗址公园只占二十亩。这个独乐园不仅太小,而且还是一个刀把型,好像被切去了一角一样。

  徐庆西老人说因为修路,把遗址的一角给占用了。

  独乐园遗址公园四周有四条道路。徐庆西老人曾建议把独乐园周边的道路命名为独乐园路、洪恩寺路、通鉴路、君实路(君实是司马光的字)等等,用道路命名方式纪念司马光,为后人留下司马光文化的遗迹。可惜这些命名一个也没有采纳。现在周围道路命名没有一个与司马光文化有关。

  因为独乐园正在建设中,独乐园展览馆也无缘一看,我带着一种遗憾离开了独乐园遗址。

  (四)司马温公祠

  司马温公祠命运多舛。根据许庆西老师介绍,司马光故居“独乐园”,早在明末清初时就已遭受破坏,而“司马温公祠”却不断得到修缮,保留尚好,香火不断,在当地颇有影响。司马村周边民众每年春秋都要到这里祭祀温公司马光,“司马温公祠”成为顶礼膜拜圣贤大儒的神圣殿堂。

  据了解,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司马温公祠”的部分建筑就

  被作为司马小学使用,光绪皇帝御赐的“宏篇资治”匾额也遭到破坏,改作他用。解放后,“司马温公祠”作为洛阳县司马完全小学校舍使用,之后又经历了学校扩建以及后来的司马村拆迁,司马温公祠地上建筑所剩无几。

  长期以来,居住在司马村的许庆西先生和一些不姓司马的“司马人”,守护着“司马温公祠”遗址及残留文物,他们建立了“司马光纪念馆”,参观者大都是来自海内外的历史、文化专家、学者以及司马光文化爱好者。

  几年前,由于司马村整体拆迁,司马光纪念馆再次面临关闭,在妙莲法师的支持下,洪恩寺设立了“温公殿”。从此,洪恩寺每年都在司马温公诞辰之日举行纪念活动。

  2019年11月17日,在洪恩寺隆重的举办了“司马光千年诞辰拜祖大典”,来自省内外的司马光后裔和崇尚、热爱司马光文化的有关领导、专家及当地群众出席了大典。

  如今,作为全国19个“中国名园名村”之一的千年古村司马村已经在人们的视线中遗憾地消失了。人们担心司马光故居“独乐园”以及纪念司马光的“司马温公祠”的遗址也将被高楼大厦埋没。为此,省内外历史、文化、园林、旅游界的专家不断呼吁抢救性恢复建设司马光故居独乐园和司马温公祠,给洛阳,给中华民族留下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许西庆老人介绍说,司马温公祠,1952年由于修建学校的需要,被整体拆除了。司马温公祠是否恢复,如何恢复,何时恢复,至今还是个未知数。

  (五)祠堂群

  除洛阳司马温公祠外,全国保留下来的还有夏县司马温公祠和绍兴司马温公祠。

  虽然看不到洛阳司马温公祠遗址和文物,但许西庆老人带着我去看了常家祠堂,董家祠堂、王家祠堂和许家祠堂。这几家祠堂都在一条直线上,相距不远。

  在两位老人的陪同下,我先后考察了常家祠堂,王家祠堂和许家祠堂。虽然大门紧闭,无缘登堂入室,一探究竟,只能绕着三个祠堂四周走了一圈,感受一下这三家祠堂昔日的辉煌。

  由于大规模拆迁建设,这三家祠堂都已经成了孤岛。四周相邻的房子都已拆除。这三家祠堂显得鹤立鸡群。在如此巨大的拆迁建设工程中,这三个祠堂得以保存,也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了。

  由于春节刚过不久,可以看到这三家祠堂都贴着对联,看来他们的后人也不断到这里维护。在常家祠堂门口,还能够看到附近村民到这里打牌、下棋或者晒暖聊天。

  许家祠堂已经被命名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许衡(1209-1281),字仲平,号鲁斋,谥号文正。金元之际***学者,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天文历法学家,曾任元代中书左丞,集贤大学士,国子监祭酒,教领太史院事。

  许文正公祠于乾隆五十年筹备,历经三十余年,于嘉庆二十五年竣工,建三楹门房一座,山门一间,洛阳刘令赐匾额日“覃洛同源”,洛阳后学薛调元作歌诗以美之,其一曰:鲁斋理字继前贤,历数精微万古传,为问洛中谁可比,当年明道(明道先生即程颢)于伊川。其二曰:祠堂结构色新鲜,享祀春秋意***虔,家谱纂成遗后嗣,欣看瓜瓞永绵绵。

  司马光温公祠等祠堂如果能够联合开发保护的话,就构成了一个中原少有的祠堂群。成为家风建设文化传承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这是值得期待的事情。

  (六)遗憾与梦想

  用了整整一下午时间,探访了司马光洛阳遗存。本来只打算看一下独乐园遗址,借着这次机会还看了洪恩寺、常家祠堂,王家祠堂及许家祠堂、司马庄、司马街遗址等等。司马扩军老人反复念叨着的《资治通鉴》博物馆,许庆西老人反复提到的君实路、通鉴路、独乐园路等等都耳熟能详。

  交流中获悉,许庆而老师已经81岁,是宋代宰相许衡(许文正)的第24代后裔。他虽然不姓司马但一生和司马光结下了不解之缘。退休前他在洪恩寺改成的中学里教授语文,数学和俄语。退休后长期致力于司马光历史文化研究考证,已经出版3本专著。他已经成为洛阳司马光历史文化的活字典。

  我看到了在大规模城市拆迁建设中文物和历史文化遗迹的破坏和保存、传承之间的尖锐矛盾。对不可多得的历史文化遗产,如何看待,如何拿捏,如何决策,考验着执政者的眼光和魄力。我们能否用百年之后的眼光看待今天的保护工作,让我们今天的决策不会造成悔恨和遗憾。

  早在1952年,司马温公祠就已经被拆毁了,我感到遗憾。

  司马光独乐园仅仅开辟了26亩的面积,我感到遗憾,虽然历史上它的面积大体如此。

  独乐园、洪恩寺四周的道路没有采用司马光文化符号,如独乐园路、君石路、通鉴路等等,我感到遗憾。

  司马温公祠、洪恩寺、独乐园、常家祠堂,王家祠堂,许家祠堂,司马庄、司马街,这些以司马光历史文化为核心的景点遗址没有连片开发,形成一个更大规模的司马光历史文化园,我感到遗憾。

  司马光这样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精神财富。他的历史功绩和地位,没有得到更大范围的认可和传承。目前散乱小的司马光文化园的建设,与司马光应当享有的文化地位,极不相称。对此我感到遗憾。

  没有遗憾就没有改革,就没有进步。如果我们能够把这些散乱的司马光遗迹串联起来,化零为整,设计建设一个一千亩以上的司马光文化园。为我们提供一个连接古人,连接智慧,连接司马光的实物遗址平台和机会。把它作为一个重要的文化文物景区来建设。

  司马光文化园不仅可以成为伊滨区的文化亮点,也可以成为洛阳市旅游文化的新亮点。甚至在未来可以申请为***文物保护单位。可以成为中华历史文化的研学基地。

  司马光不仅属于司马光的后人,不仅属于伊滨区,不仅属于洛阳市,不仅属于河南省,还属于中华民族,属于全世界的。

  如果能够建设一个千亩以上的司马光文化园,形成一个历史文化新景区。与龙门石窟、万安山,遥相呼应,甚至可以成为未来洛阳市文化旅游的打卡地、新亮点、新高地。从某种程度和意义上进一步改变洛阳旅游“老三篇”格局。用足司马光历史文化资源,用大手笔打造司马光文化园,为洛阳历史文化名城建设写上浓墨重彩的一页。

  历史文化建设不比其他事业,即便赔钱,我们要把眼光看得更远一些,文化事业赔钱也要干,而且还要干好,无愧于过往先贤,无愧于子孙后代。现在已经到了该用经济来补偿、回馈历史文化建设的时候了。古圣先贤的遗迹都可能成为中华民族子孙后代的天赋唤醒物,值得我们永久地珍藏展示、继承发展。

  韩国人不惜把中国的八卦设计在自己的国旗上,以显示对历史文化的敬重、膜拜,为什么不能够给司马光开僻一个千亩历史文化园表示我们对历史的尊重和对文化的敬仰呢?既为了历史,更为了中华民族和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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