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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大学学者寻觅独乐园
许庆西
二月十七号,晚饭后,我从村外散步回来,在村口看见两个陌生人问一村民,洪思寺在哪里?
那人向北边一指,“快到了。”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听口音,看衣着,他们不是本地人,不是僧人。我忙说:“走吧,给你们引到寺院里。”他们高兴极了。
我们边走边聊。“你们村有司马光后裔吗?"“过去,现在都没有。"为什么叫司马街?"“我村原名古建村,为了纪念司马光,先后改名司马庄,温公里,司马街。”“现在村里有独乐园吗?"“明朝未年有,清朝以后没有。村里有独乐园遗址碑,寺院里有司马光纪念馆。"“寺院是拜佛的地方,为什么建个纪念馆?"说着我们已来到寺院门口,我指着洪恩寺由来碑说:“看了这通碑就知道了。”在灯光下,女士看碑文,男士拍照片。“碑上撰文人许庆西是你村人吗?"“是,我名许庆西”。他俩紧握住我的手,异口同声说:“谢谢许老先生。"女士郑世珍四十岁,韩国首尔大学中文系讲士,男士吴奎晟四十四岁是研究古典文学的,他们看了碑文,拍了照片。
进了寺院,我们和作家李鸿其见了面,李先生忙把各殿堂和纪念馆的灯打开。我和小吴小郑过了天王殿,地藏殿,到了司马光纪念馆门口,两位客人停住脚。郑世珍女士要求我们合影留念。进入纪念馆,客人在司马光三米多高的香樟木雕像前站了许久,向这位世界历史文化名人投以景仰的目光,并鞠躬致敬。之后他们一边听我讲解,一边拍照。
馆中的碑石拓片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其中一拓片是康熙年间河南知府赵于京为司马光祠题写的纪念碑,碑载:“独乐园位于万安山下,伊水经其北,渠(黄道渠)流更易,祭台乃可见乎,隐嵩少王公之序,苏李之诗与记,其皆有合乎。”我介绍说苏李是苏轼、苏辙兄弟和李格非。郑女士听了脱口而出,苏东坡的诗是《司马君实独乐园》,李格非作有《洛阳名园记》。《洛阳名园记》说独乐园卑小,不可与他园班,其曰读书堂者,数十椽屋。一个年青的外国人如此熟悉中国的传统文化,实在令人可敬。
我介绍完《司马光独乐园记》和独乐园示意图后,郑女士问:“洛阳是否准备修复独乐园?"“'2011年7月,洛阳地方志办公室主持召开了司马光独乐园建设项目论证会,会上,专家学者一致认为,恢复建设司马光独乐园,对洛阳建设国际文化旅游名城具有重要意义。会后,《东方今报》报导:抢救性恢复建设司马光独乐园迫在眉睫——晚一天就是对历史延迟一天。但至今地方政府尚未纳入议事日程,客人听了叹了口气问我:“你为什么长期热心于司马光文化?”司马光是国内外文化名人,《资治通鉴》是史学名著,独乐园是古代园林中的名园。 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说《资治通鉴》是一部难得的好书。他一生读了十七遍,每读一遍都受益匪浅。 《资治通鉴》自问世后,就受到邻国的重视。两宋之间,《通鉴》传至日本等亚州国家。日本历代统治者都非常重视它。上至天皇幕府,下至诸藩及其子弟都把它作为重要的学习内容。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1973年,田中角荣访华,来到洛阳要求到独乐园中看一看。“田中角荣何许人也?”“他是当时的日本首相。”当时独乐园的遗址还是个谜。首相高兴而来,扫兴而归。那时我才三十多岁,民师转正不久工作很忙,那有时间去考证独乐园遗址。2001年退休后,在村干部和村民支持下,收集到许多关于独乐园遗址的证据,创建了司马光纪念馆,主编了《司马光修史独乐园》一书。2005年在万安山上发现了司马光石刻题记。2007年司马村司马光独乐园遗址和万安山上的司马光石刻题记列入洛阳市文物保护单位。2012年贵国三十多人访问团参观纪念馆后,振兴学院汉文教育大丘讲院主任教授李甲圭挥耗题写“平生精力尽在此书之语,韩国人自幼时皆熟知”。必读《通鉴》。
客人看了题词,又拍了几张照片,他们带着满满的收获,在夜幕下愉快地离开了司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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